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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鸣人错过了当上火影的欢迎式,但佐助给了他一个更好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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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BG,有700话后  但无婚后出轨 

无论男女都不是恶人

木叶黑 !木叶黑 !木叶黑 !

(重要说三遍)

内容 如标题


1

风是浩然气,涤旧而迎新。

 

以木叶的地势,风从四面八方来,拂过山林草莽,袭来木叶也不停,和着万人柴米油盐饮食起居的烟火气,呲溜溜的在依村而立的岩壁上窜着,年复一年。

 

影岩上风不小,立足之处也少,但是忍者的话,倒是如履平地。

 

佐助在那里等着鸣人。

 

鸣人远远赶来。

 

他遥遥一抬手,把卷轴抛给鸣人。

 

“好久不见了的说,佐助。这是什么呀?”鸣人落地没站稳,就接个飞来物,一脸困惑。

“解决你眼下破事的法子。”

 

鸣人眼下可不是一俩桩的破事,这让他晚上过了睡觉的点,还要把影分身留在火影楼办公。

“起爆符?”正说着,鸣人哗的把卷轴摊开。

 

他喜欢逗佐助笑,虽然再怎么死皮赖脸的逗他,他也最多扬扬嘴角。但,鸣人乐此不疲。他喜欢看佐助因为他的话,严厉傲慢的外壳裂开一丝丝露出一点年轻小男生的傻气来。

 

当他真的把卷轴拉开,匆匆扫眼看去。他心下一愣。

 

2

那是多年以前,远在他当上火影,远在他的两个孩子出生。

 

甚至远在他和雏田交往前的事了。

 

那是四战后,彼时鸣人还在为上忍考试发愁。为了带土据点的事,他们在村外碰了个头。

佐助经常在外,好久未见了,上次相见还是半年前在音忍村大蛇丸的据点。

 

佐助抬眼望来,他有一双古井无波的黑色的眼睛,一汪黑黢黢的潭水,目空一切又深不见底。

 

虽说年轻的男女长得都不坏,加上忍者严格的训练和生活方式,忍者少有面气难看,望之生厌的。可凡人的盘正条顺也是到此了,佐助的好看是锋利清冷的,像把活生生的剑扎在心口,心神摇曳,就往里深去,扎出一腔肝肠肚腹,爱之弥深,痛也弥深。

 

他们共度一个夜晚,随后又是一个早晨。

 

 几日他们共度的最后的夜里,他们住在小时候那间在走廊里大闹过一场的旅社里。墙壁是日式的,居住的人可以听见外面街道颤动的嗡嗡声。墙壁仿佛连着被不断疾行的车辆碾过的路面,使悬挂在天花板上,投下暖黄色光晕的灯泡,一起一伏的波动着。

 

鸣人把下巴埋在那个人的肩窝上,用舌头舔那人的耳垂。

 

“你是狗啊”听到那人无可奈何的话语,他也只是笑嘻嘻的舔舐着。

 

这就像潮汛一样,四肢百骸里充斥着的热情一旦卸去,他们就像两只绵绵的动物依靠在一起,交换体液和体温。

 

鸣人用笑嘻嘻掩饰着,他们之间发生的禁忌。或许是一直以来太过寂寞的缘故吧,他一直追逐着佐助,为了补完不完整的自己。没有忍者做这样的事,至少明面上没有。一定有人和他们一样的吧,白日里用兄弟朋友相称,却在夜里温暖着彼此的体温。

 

后来呢,后来他们之间紧紧相系的脐带般的羁绊又是什么时候不再像这样维系着的呢?

 

 后来,鸣人同温柔顺从的雏田谈一场乏味的恋爱。

 

他们谈不上合拍,但她是个像百合花一样淡雅,要求不多的好姑娘。他在火影楼实习的时候,收到她寄来的针脚不歪不倚的围巾,和连配色都好看的便当。她很美,而且很爱他,出生名门。她家族的人对鸣人有过救命之恩,况且她是个习惯于依附丈夫的女人,并不适合做个忍者,但很适合做妻子做母亲。

 

婚礼那天,一贯害羞畏缩的她主动去拉鸣人的手。她的手软而温暖,鸣人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更大更粗糙的手里。她是爱的奉献者,鸣人在她的心里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他走过两排宾客,那些关于爱的套路话和樱花瓣向他涌过来,他一直握着那只小小的手。心中无悲无喜。

 

他小的时候偷偷幻想过婚礼,他拉着小樱的手,佐助气哼哼的羡慕的看他。后来,他在蛇窟佐助的卧室里,热血上头,不知足的握着那人的在肌肤筋肉下运动的胯骨,他却没有幻想了,他不敢有了,他知道这无意义的性的前面什么都没有。他满目通红的从那人身上汲取着,恨不能溺死在那人的汗水和呼吸里。

 

现在他听见小樱的声音,笑盈盈的。“要幸福啊!”

 

男人的追求不是幸福啊。

 

 

 

 

3

 

佐助是不乐得回木叶的,但他乐于看到鸣人在木叶成家生子,有希望的活。

 

究竟那个把他的一生扭曲破碎,骤然甩进憎恶与恐惧,从此仅仅在活着两字中喘息的木叶,和给了他在一丝振作的光,让他望之便思故亲的第七班所在的木叶,哪一个才是木叶的真实,他已无意分辨。

 

他是至情至性的人。少年眼里的世界,总要弄个黑白分明。有一丝眷恋的故乡的深处却骚动这将一族人无声无息尽数戮去的的阴谋,最爱的哥哥在那样惨剧的夜晚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挥刀。那夜他所见的,染上黑色鲜血的族徽也好,戮颈横死的双亲也好,到底是谁的错铸下了因种的果,谁又能分辨明。

 

他不愿辨明了。他放弃了,他得过且过了。

 

在游历的路上,粉色头发的少女找到了他。她追逐了他那么久,早已不是少女怀春的爱了,变成了和鸣人不同的羁绊。她为他做过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他知道她的弱点,她的自私任性,她可笑的自说自话,但同时他也知道她用双手捧上的一颗真心没有半分虚假,她也可以为了什么人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她来劝说佐助,和她结婚。她没有哭,她只是一脸虚假的微笑,怎么样都可以,她说,她不要婚礼,不在乎佐助是否留在她的身边,不在乎有没有别人。这样你是安全的,鸣人是安全的,她说,如果有的话,她可以自己养大孩子。

 

她是真的害怕,木叶是普通忍者不敢质疑的存在。

 

两个年轻但有着强大力量的忍者陷入了让人怀疑的背德的爱里,宇智波一族的佐助会对木叶忠诚吗?作为人柱力遭受过冷遇的鸣人会对木叶忠诚吗?

 

固然,鸣人是英雄了,鸣人会永远是英雄吗?

 

很久以前了吧,那个在战场上留下即使20年后,仍被沙忍的人提起血仇和威名的那个白发男人,究竟是怎么样很快的从英雄变成了叛徒,又迅速的死去了呢。

 

  如果有一天这份爱,被别人知道了呢?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怕他们。村里大族也怕他们。他们会怕这两人会对木叶不利吗?他们曾经的同期会有一天收到将他们诛杀的命令吗?就像当年他们签字同意杀死佐助的那封书信一样,他们会做吗?

 

  可以的哟,拜托佐助君答应吧。

 

佐助君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这个拼命努力,可以变得比谁都坚强的女孩说。

 

结婚后和谁上床什么的,我不在乎的。怎么样都好,她愿意做一份不为所容的爱的遮羞布。就像当年她对鸣人做出的虚伪的告白,全是她自说自画的自我牺牲。

 

这么下去,对哪一方都没有好处,佐助知道的。

 

他想起那家伙小时候的样子,想到那脏兮兮的小孩子在嫌恶和鄙夷的目光里喊出要成为火影时,闪闪发亮的眼睛。

 

已经成为拯救木叶的英雄的他,已非昨日坐尽冷板凳的吊车尾了。

 

这家伙离梦想就差一步了。

 

那些他做出的允诺,向长门,向带土,向宁次,鸣人对他说过要一一践行。说到做到,鸣人还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子时他就决定了,这就是他的忍道。

 

不能成为火影的话,大概就做不到了吧。

 

而一个和前叛忍纠缠不清惹人怀疑的家伙,是做不了火影的。

 

 所谓忍者,不管用何种话语矫饰,他们都知道的,在“必要”面前,爱什么的就请轻手斩断吧。

 

佐助想到,真是够了,他不愿他这命运多舛的半身走上一条被迫放弃梦想的路了。但愿眼下他们将所承受的失去的痛苦,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成全。

 

“我不会这么对你.” 他伸出手去,轻轻的戳戳小樱的额头。“但我会和你回木叶结婚。”这是这个少女残酷的恋情里,唯一他曾露出的微笑。

 

“他不过是比我年轻”佐助想到带土说的话。

 

鸣人有一日会绝望的吗,在反复的对无可阻挡的现实发起挑战又挫败了以后。

 

佐助想,有我在,他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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